玉就着书案坐下,撑着脸颊开始回忆具体时辰。
“想必殿下看出登州县令的急迫,但是却觉得他小题大做。
登州出现这等怪异状况已经连着好些日子,按照历代书卷记载,登州恐怕不久将会有一场灾难性的海溢,如若处置不当,会造成百姓大规模死亡,繁荣和乐的登州,也会瞬间变成人间地狱,哀鸿遍野。”
陆玉安想起奏折中百姓的举动,不由得连连摇头苦笑。
这个时候,还有人去祭海神,修佛事,真的是愚昧至极。
可若是百姓投门无路,除了这种愚昧的事情,他们还能做些什么。
“为今之计,便是要在海溢发生之前,尽可能筑好堤坝,疏散百姓,同样,灾后重建异常重要,否则大批百姓往内陆涌入,很容易引起暴乱,恐慌。”
陆玉安头脑清晰,却又立时发现问题。
“顾宝坤这个草包,修筑宝和园都能偷工减料,更何况登州堤坝这样的大型工程,若修筑的标准不能达到抵御的功效,那登州堤坝便是形同虚设。
鸾玉,登州堤坝决计有问题。”
而登州县令想必也发现了堤坝的缺漏,却不敢在奏折上写明,只是连发几道急奏要求朝廷派官员抓紧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