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蓉妈妈要急了。”另外那个素衣丫鬟推了推巧梅,又对着姚燕云笑道。
“姑娘,酪浆难做,我们先过去了。”
“哎,等等,我也爱吃酪浆。你们吩咐完蓉妈妈,不必在那等着,我过去便好,兴许能偷嘴吃一口。”
本来只有六分的把握,现下更平添了两三分。姚燕云几乎可以断定,李旦就在房内。
李旦爱吃酪浆,而鸾玉自小讨厌那股膻味。今日鸾玉举动又如此反常,鬼鬼祟祟必然有晦事。
“姑娘行吗?”巧梅有些不放心,却见姚燕云从腰间的钱袋中拿出两粒碎银,分别塞到两人手里,压低嗓音说道。
“可别告诉旁人我去偷吃了。”说罢,径自莞尔一笑,那两人也跟着弯了眉眼,爽快的应了话。
“那便麻烦姑娘了。”
一阵风吹得她面上僵硬,单薄的襦裙下,精致的牡丹花纹嵌玉锦鞋微微一跺,细碎的雪沫嗖的落到地上,姚燕云将发丝抿到耳后,笑意更浓。
借口称病的几日,她没跟鸾玉碰过面,一应事宜全都由锦竹出头。
端着酪浆走到正院门口,便见如意拿着短剑在那耍的虎虎生风,枝头的积雪跟着凌空飞舞,煞是壮观。
姚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