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及行一边说一边走到病床前,问她,“现在给你讲会课?”
江稚乖巧地点点头,把笔记本抱到了枕头边上,腾出了折叠桌的一半位置给他。
李及行拿来了笔和纸,搬了椅子坐在边上。
他直接从她之前翻看的那本必修入手讲解,语速适中,声音清冽悦耳。
一身病号服的江稚没有扎头发,左手保持着把右侧的头发往后捋的姿势,右手拿着一支笔,目不转睛地听着。
他讲得很透,江稚跟着认真听,学起新内容思路清晰,一点也不吃力。
过了几道基础题,难度渐大,老师下课时留的题,李及行抄了给她。
“做做看。”他的模样一丝不苟,面部线条很柔和。
“我试试。”江稚抿着樱桃色的唇瓣,右手攥着黑笔演算,顺着解题思路发散思维。
理科几门里,数学不算她的长项,一直保持在比中上好一点的水平。
这绝对是两个人最正经的一次独处。
窗外雨水打在玻璃上,滴答作响,病房内的风景仿佛静止了一般。
她像一个精致可爱的瓷娃娃,尚存娇态,略带稚嫩,露出的雪白肌肤被墨发半遮着,光滑细腻,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