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车,她才舍得睁开眼睛,睡眼朦胧,眼皮很重。
把门关上,她的眼睛越来越红。
李及行蹙着眉,手探上她的额头,烫得厉害。
江稚在笑,她脱了鞋,赤脚踩在冰冷的瓷砖上。
“拖鞋穿上。”李及行拦住她,她不依,继续往前。
他厉声:“江稚!”
她莞尔,指尖点着他的唇,带了些骄纵:“我很任性的。”
接着,她就被李及行横着抱了起来。
难以想象,他不来,她会怎么放任自己。
江稚没说话了,和小猫一样,乖乖蜷在他怀里,喷在他锁骨处的气息滚烫。
她被抱到了沙发上,开了空调。
沙发很大,她就只有小小的一团,缩在角落,眼尾发红,声音小到只有自己能听见:“我想哥哥了…想哥哥…”
李及行站在跟前,听不到她细小如蚊咛的声音,看她撒娇,只觉得好一阵心疼。
她是娇养的富家小姐,怎么会有这副样子?希望只是生了病之后的娇态…
三五分钟后,李及行找来了感冒药,又因为没有热水送服,他不得不烧水再等水变温。
江稚头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