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整齐,桌上又只摆了几样东西,半分钟功夫就收拾好了。
书包挺重的。刚站起来的江稚犹豫了一下,抿了抿唇,左手拎着书包走。
只要不是肩膀背就好,要是伤口再裂开了,有她受的了。
想到这,刚走出校园的江稚撇了撇嘴。一抬眼就看见了熟悉的车和熟悉的人,她高兴地冲他招手。
“煜哥哥。”
一见面她就换上了笑脸。
不远处,一个灰色身影静伫在路灯下,背板笔直,面部紧绷,大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然。
突然,有人拍他的肩。
“李哥,开黑不?”旁边的男生拿着还在游戏匹配的手机,嬉笑着问。
“不开。”李及行一阵莫名的恼。
***
很快就到了周五。
除了上厕所、买水,江稚基本不下位置。同桌两人因为上次的事得了领导的特许,好好养伤,可以不上体育课,甚至可以不来学校的…
江稚看起来也是身体不太好的样子,时不时会伏在课桌上休息。
任课老师多多少少知道这位新同学是病假修养后转学的,估摸着她身子骨弱。
这姑娘很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