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周围,“可能是有事耽搁了。”
梁因寻了个理由出去,给沈秋辞打了个电话,接到电话时沈秋辞正在公司,她原本想挂断电话的,看到是梁因的,想到殷姜,接了起来,语气冷淡,“喂?”
梁因站在二楼,从他这里可以看到正在忙碌的学术厅,殷姜在和明父明母=初~雪~独~家~整~理=说话。
“阿姜说她邀请你和你丈夫过来参加文艺汇演,你在哪?”
沈秋辞蹩眉,“邀请?”
梁因笑了下,“你没收到吗?文艺汇演已经快开始了,她看到你们没来,看起来有点失落。”
沈秋辞往椅子的背后靠了靠,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握着笔,笔敲在桌沿,语气不明,“哦?她还想到我这个母亲,给我递邀请?我不去,她还会失落?”
“我以为她已经忘了我这个母亲的。”
一年多的时间,电话不打,消息不发,唯一给她留下的,就是那封说对不起的信。
这就是她静心养了十几年的姑娘,一不小心放跑了,想着等她吃了苦头会自己回来。
结果呢?
跑出去就没见过一根毛回来,没有任何的留恋。
她不愿低头去找她,她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