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孟君祁喵叫一声,想到这个画面,殷姜就毛骨悚然,觉得可能不太行。
半个小时后,到了时间,殷姜去问管家拿了药倒了杯热白开,叫醒了孟君祁吃药。
“头昏,没有力气。”
勉强睁开眼睛少年声音微弱,想要抬起的手,伸到一半又放了回去,“麻了,动不了。”
殷姜没有办法,将药递到他嘴边,哄道:“来,张口,啊。”
孟君祁乖乖张开口,殷姜把药合进他嘴里,正要递水的时候,少年已经将药舔了一圈还咬了下,眉头微蹩,面无表情说:“苦。”
他从自己的睡衣口袋里,把殷姜的糖摸了出来,递给殷姜,啊了一声,张开嘴,漆黑的眼瞳看着殷姜。
殷姜:“……”
她一点儿都不想剥,好不服气啊,孟君祁好得寸进尺的样子。
“苦。”孟君祁又说了一遍。
殷姜泄气,把糖给剥了,塞进他嘴里。
凭什么哦,好不想剥糖给他吃,但是她根本拒绝不了别人的示弱,对方一示弱,一撒娇,她就提不起来生气和拒绝的心。
孟君祁分明是看准了这点,她咬牙切齿的想,这个狗男人,周周说得对,他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