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便是两耳光甩过去,骂道:“贱人,皇上对你不过是新鲜两日,你也好意思说比我好看,比我得宠?我呸,不过是琅琊王氏的偏支逃女,也敢和我比?”
献嫔道:“我家是琅琊王氏的嫡系,不是什么逃女偏支。倒是你家,才是孙府的偏支,被贬出府的旁系,还有你,连太后都不认你。”
孙怡然最恨别人说四房的出身,自己的失势。
听献嫔这么说,亲自拿起鞭子,对着献嫔狠狠抽下去道:“狗东西,我是什么出身,用你来提醒吗?老东西总有死的一天,总有一日,我们四房会成为嫡枝。”
孙太后在外头,听到老东西一词,先是一愣,后来反应过来孙怡然是说的自己,不由得大怒,手都在颤抖。
献嫔倒也不叫疼,只是讽刺:“见到太子得势,你便追随周贵妃。当一条狗很得意吗?兔死狗烹,你以为当狗有什么好下场?”
“贱人,看我怎么教训你。”孙怡然指挥嬷嬷,“扒下她的衣裳,扎她的胸脯和下头。”
被毒打也没有叫一声的献嫔终于惨叫起来,与之同来的是衣裳的撕碎声和挣扎声。
清浅再也忍不住,想要冲进去。
孙太后拉住她,摇摇头,示意她再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