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自己财迷心窍怪得了谁?
再说文质他们挣的银子,大部分都用之于民,袁府旁边的粥铺十二个时辰供应粥米,粥的分量足,让多少流民免于饿死。
在此过程中,清浅还发现了土豆,玉米,让朝廷今后无饥馑。
可你们周府呢,你自己去瞧瞧御使弹劾的,粥比清水差不多,里头的米屈指可数。你还好意思叫屈。”
周贵妃越听越心惊,哭道:“即使臣妾家有罪,一码归一码,袁老夫人怎么死的,难道皇上一点都不追究吗?”
“昨夜文质和清浅进宫,将一切都说清楚了。”皇帝面无表情道,“你们进来的时候,朕正和他们用早膳,文质你们出来吧。”
屏风后头转出了袁彬和清浅。
周贵妃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这么说自己方才的话,全部被她们听到了。
周贵妃的手藏在袖子里头,紧紧掐着自己的肉,听到又如何,忍一时之气,等自己儿子登基以后,在慢慢算账。
袁彬和清浅向皇帝和周贵妃行礼。
皇帝免了礼,继续道:“袁老夫人是被瓦剌刺客刺死的,与袁夫人无关。”
李夫人麻着胆子说了一句:“皇上岂能轻信这两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