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冯灿英对她很好,等爷爷的丧事过后,冯灿英慢慢的就变了,变得阴阳怪气,有什么话不会直接说,总拐着弯要她体谅生活的不易,有段时间自己也叛逆过,冯灿英就会很痛心疾首的与别人议论自己,“婷婷那孩子不好带啊,我只是她舅妈,有些事说多了怕她嫌烦,哎,她是苏家的独苗子了,我不把她教好,往后怎么向她爸妈和老爷子交代啊......”
每每听到这话,心底的那点反抗就没了,冯灿英说什么她便照着做,有些冯灿英没说出口的她会体谅,就像搬新房子,冯灿英说舅舅缺间大书房,楼上打通两间房做书房刚刚好,她会非常理解的住到那间没有窗户的屋子里。
她总想着,活着不能给她爸妈丢脸,冯灿英的那声叹气不是对她的否定,而是对她父母的否定,她听着很难受。
以致于她从没忤逆过冯灿英,更别说在钱的问题了,有次她不发烧,冯灿英在打牌,为了不打扰她的兴致,她问冯灿英要钱去医院看病,冯灿英没给,还骂她不懂事,说牌桌上要钱会带来霉运。
往后,她就再没问冯灿英要过钱,真有急事就找人借,随后想办法慢慢还,冯灿英知道她找人借钱也没问过,只说她手里的钱要拿来全家开销,不能给她,她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