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灿英快被逼疯了,胸口像有团火在烧,烧得她呼吸急促,“我是婷婷的舅妈,我说不赞成就不赞成,立刻马上从我家滚出去。”
唐知综贱兮兮的做了个鬼脸,看冯灿英气得大口大口喘气,担心她气出个毛病留下大笔财产找不到,唐知综难得正经起来,柔声道,“舅妈,生啥气嘛,赶紧坐下,以后就是亲戚了,用不着撕破脸吧。”
要撕也等他进门后啊,进门后才有资格主张夺财产。
冯灿英胸口快要炸开了,恨不得撕烂他的嘴,谁是他舅妈啊,不要脸,“闭嘴,谁是你舅妈,不要脸,滚...”
表情扭曲得狰狞恐怖,声音歇斯底里,惊得窗户都颤了颤。
冬日的午后,灰蒙蒙的天终于有阳光洒下,老人们在院子里消食,听到樊家传来冯灿英的哀嚎,不禁纳闷又出了啥事,好奇的往樊家来。
门敞着,老人们探进半个脑袋,只看唐知综坐在沙发上,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舅妈,喝口茶,有啥事慢慢说,别生气,气坏了身体遭罪的还是你自己。”
然后,就看唐知综找杯子给冯灿英倒水,客客气气的,俨然主人家待客的样子,老人们以为眼睛出了问题,使劲眨了眨,再看,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