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站着不动,冯灿英斜嘴,“速度快点,量好了赶紧走。”
脸上不再有敷衍的客气和礼貌,而是真正的趾高气扬。
唐知综难以置信的回头,指着黑漆漆连扇窗户都没有的屋子问,“黎翔同学住这种房间?”
连杂物间都不如吧。
冯灿英冷哼,“她自己要住我们有什么办法,和她说了家里有房间,她偏偏要住这间,不知道的以为我和老樊虐待她呢。”
“可不就是虐待吗?”唐知综拿眼睛丈量了下房间尺寸,别说把地板换了,就是把墙换了都摆不了几样家具,房间太小了,单人床就占了差不多两面墙的位置,然后是破旧的木箱子,箱子周围摆满了书籍和衣服,乱糟糟的,不知道的以为收破烂的呢。
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卖不了几样家具,挣不到啥钱。
“青春活力的女孩子咋能住这种屋子呢,咱生产队的猪住的地儿都比这宽敞。”
这比喻有趣,老太太老太爷们笑出了声,附和,“可不就是这样吗?”
冯灿英听不下去,为自己叫屈,“哎哟妈呀,你们可误会我和老樊了啊,搬过来时她自己选的屋子,我和老樊还劝过她,她自己坚持,我们有啥办法啊,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