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竖起食指,提醒她小点声,大院里住的人多,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别人就知道了,传出去坏了事就惨了。
杨妈妈回过神,声音小了很多,“不是说书记没答应吗?”
具体细节白杨也不清楚,只道,“唐知综能耐大得很,他既然说没问题自然就没问题,再等等,他不是说大话的人。”
杨妈妈算了算时间,担忧道,“马上要报名了,你的意思是不给浩文他们交学费了?”就刚刚回来院里还有人问她学费的事儿呢,每年这个时候就是开销最大的时候,学费,书本费,还有花钱囤点新粮,桩桩都要钱,西钢媳妇还问她有没有多的钱借给她家孩子交学费,想着自家啥情况都没不清楚,她就没答应。
此时听白杨的意思,岂不从今年起,她们家能节省不少学费了?
“那个唐知综说的会不会是假话,秦书记和厂委书记关系不错,没听到有什么风声啊,不给浩文他们交学费,耽误他们上学咋办?”杨妈妈整日待在醋厂,不了解唐知综为人,总害怕空欢喜一场。
白杨安慰她,“妈,唐知综做队长后每件事都做得不错,而且真心为着生产队好,你是没去桃花村生产队看,大家伙可信任他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和他唱反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