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气,带着嗓子干涩难忍,他吞咽了两下口水,声音沙沙的,“河面结冰了?”
真的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祸不单行,跳个河都忘记翻日历了,结冰的河面不知踩得破不。
河边有石阶,石阶连着结冰的位置,他抱着酒幺继续往前走,到河边时把酒幺放下,自己率先走了下去,两步便被钱大拉住了手臂,钱大抿着唇,紧张不安地注视着河面,无比惊恐和害怕的模样,拉着不让自己走。
唐知综反应过来,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他先栽进河里,3个孩子肯定怕得不敢跳了。
如醍醐灌顶,他转身抱起酒幺,喊权二牵着他衣服,昂首挺胸走了下去。
一步两步...四步,脚踩着河面的那刻,他忍不住惊声尖叫,吓得左右两个孩子差点摔倒,唐知综深吸口气,紧紧抱着酒幺,“钱大,准备好了吗,把双脚放上去。”
钱大低着头,身体没动,捏着唐知综衣服的手指白了瞬,将唐知综往后拉了拉,而此时的唐知综沉浸在死亡的兴奋中完全没注意其他,他双眼紧闭,屏住呼吸的踩了上去,双脚紧紧贴着河面,几秒过去了,维持着僵硬的站姿纹丝不动,他不死心,抬脚跺了跺脚下,没动静,又双脚离地的跳起来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