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殷朗开口了:“行了,在幼儿园还一副‘护犊子’的架势,怎么回来就秋后算账了?再说,我也不认为儿子这么做有什么错。像那种成天拿欺负别人为乐的孩子,现在给他点教训,说不定能悬崖勒马。不然,长大指不定变成什么样呢?”
苏新月听了这‘歪理邪说’,都不知自己该气还是该笑了。
“照你这么说,你儿子还是做了好事?”
“是做了好事,只是用错了方法。儿子,记着,男人的拳头只有在万不得已的时候才能用。别阿猫阿狗的你都拿拳头招呼人家,那你的拳头也太不值钱了。”
殷廉肃点点头,一副‘受教了’的表情。
新月伸手使劲在他腰上拧了一下:“有你这么教育孩子的吗?”
殷朗 皮皮一笑:“男人的拳头本就是用来锄强扶弱的。是不是,儿子?”
殷廉肃暗中对他竖起大拇指,父子俩沆瀣一气。反正,新月就没一回能说过他们的。
“行了,你回房间换件衣裳,再洗把脸,一会儿咱们去外婆家。”话题一转,她对儿子说道。
每次只要一听到去外婆家,殷廉肃总会高兴地欢呼起来,今天却莫名有些沉闷,耷拉着脑袋,闷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