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警告的啧啧声。
没办法,殷朗只得在床边占了一小块地方。
明明有枕头,新月却非得枕他的胳膊。然后,在距离他胸口很近的位置,她屏住呼吸,仔细听他沉而有力的心跳,这令她心安。
“殷朗~”
“嗯?”
“殷朗?”
“我在!”
“殷朗~”
“怎么了?”
她重复叫他的名字。他就不厌其烦的回应,声音里满是纵容与宠溺。
就这样吧。岁月安然,静好,她不再奢求其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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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八点,来巡床的护士告诉新月可以出院了。
她住院时间只有一天,床费当然也只有一个晚上,这会儿就得把病床给人家腾出来,没准其他人可能用到。
殷朗仍有些不放心地跑去见了昨天给新月做检查的医生,再三询问新月是否真的没事了?
“没事了,没事了,要我说多少遍?”医生本来脾气很好的,实在是被他追问得有些烦。何况现在刚上班,她事情多得很。
殷朗悻悻而归,嘴上犹在嘀咕着:“昨天定床位的时候就该定两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