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钻起牛角尖来了?我烧画室,是想连同过去的颓废一起烧掉,并不代表我从此就不拿画笔了。”
一听这话,叶茗登时眼睛一亮:“老大,你说真的?”
殷朗略一点头:“不过目前,有件比作画更重要的事。我可能一段时间不会再碰画笔。”
刚听到好消息,紧接着又是急转直下,叶茗登时垮了脸,心情就跟坐了一次过山车似的,一会儿上一会儿下。
“可是,画廊里的画几乎都已经预订出去了……”没有画,那不还是关门大吉?
“你不会联络别的画家?卖他们的画不也一样?”
殷朗的话犹如醍醐灌顶,叶茗一下子便茅塞顿开。
对呀,画廊不一定非得卖头儿的画。别的画家,不也一样?他先去联络其他画家,把眼前这段过渡期周转过去,等老大重拾画笔,再把重心移过来不就行了?真笨。
一想到画廊不用卖,叶茗顿时心花怒放。
“对了,头儿,你刚刚说有件比画画更重要的事,是苏新月吗?”
“嗯”殷朗应了声。
想起之前见过苏新月的那一次,他不禁再度垮了脸。从苏新月的态度来看,她对头儿的怨怼也不止一点两点。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