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感觉身体就像遭到虫蚀一样,从骨髓中间渗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钝痛。除此之外,她一会儿像是深处赤道,一会儿又像到了南极,身体骤冷骤热,而深陷在这种水深火热的痛苦里,她感觉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见此情状,叶茗脱口而出:“我去找医生来。”说着,转身就要跑开。
“找医生没用。”殷朗抬高声音大吼。
叶茗停下脚步,一头雾水地看向他。找医生没用?那要找谁?
“去找缉毒部队的军医来。”
军医?缉毒?
叶茗马上反应过来。一般缉毒部队里的军医都对吸毒者的各种症状了如指掌。也就是说……他不自觉地看向林曦。
天呢,怎么就发生这种事了?
林曦度过了漫长的半个小时。这会儿,身体里那股钻心的疼痛总算渐渐褪去,她也从一种趋于癫狂的状态中重新找回了原来的平静。
短短半个小时里,她几乎耗光了身上的力气,所以这会儿躺倒在床上,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
苏新月为她盖好被子,就从房间里走出来。
把门轻轻带上,她转过身,看见殷朗就站在位于二楼客厅一小片落地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