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个小时。天知道,她多久没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以往,通常在酒吧里混日子,到后半夜才回家。却受困于失眠的痛苦,不喝上几杯红酒,根本无法入睡。有时红酒不起作用,她还会偷偷吃安眠药 ……
“范范,对千琉,你了解多少?”
有些意外新月会突然提起这个人,范范示意她把床摇高,旋即,不解的目光落向了新月:“你怎么会突然问起他?”
新月轻抿嘴角。有些事,再还没确认之前,她不能轻易对范范吐露。
看出了她的踌躇,范范不再追问,努力回想她和千琉的那段过往,她幽幽讲述起来:“那个时候,我以为我是全天下最了解千琉的人。他很闷,不爱说话,有时一整天下来也说不上几句话。偶尔,我会陪着他坐在墙根处,学他的样子呆呆看某一个方向。他说,那是家的方向。听他提起了家,忍不住好奇的我就追问起他家里的事来。每当那时,他就会说他妈对他多么多么的好。我又问:那你妈人呢?她现在在哪儿?千琉指了指天,说他妈在天上。”
新月点点头表示了然。通常像千琉那种从很小时候就待在孤儿院里的孩子基本都是失去了父母,没有自我生存能力的。像范范那样主动离开家的毕竟还是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