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了。
然而,新月到底是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
不过上了个洗手间,就被几名女员工给堵在了里面。
“听说你一来就急着对总经理投怀送抱?”
“何止是总经理。我听说,她连结了婚的‘驸马爷’都不肯放过。”私下里,员工们常会称樊迪为‘驸马爷’。
“你还要不要点脸了?以为有几分姿色,勾勾手,男人们就会上你的床?”
“你这话问得不对。能做出这种事,脸这种东西早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新月冷眼看着并排站在面前的四个女人。那四个人以为她会慌,结果,除了一脸寡淡,什么都没有。
不仅没吓得后退,她反倒上前逼近一步。
先把视线落向最左边的女员工,一头波浪长发,平添几分妩媚的韵味。然后,目光下移,新月皮笑肉不笑地说:
“穿着这么短的裙子,你确定你是在用实力工作,而不是用腿?”
女员工被她损得脸色一白,干嘎巴嘴,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新月的目光移向左边数第二个人,上下将她打量一眼,最后视线定格在女员工戴在左手腕的名表上:“劳力士,这一只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