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经得起打吗?你还真敢下手。”
“怎么?我恨不得打死她。”张兰咬牙切齿地说。爱之深责之切,生气归生气,她却拿这个傻丫头一点办法也没有。也怪她,当初月月毕业就该把她召回s市去,在那里的医院上班。好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给她个胆子也不敢做出这种荒唐的决定。
这时,不知星星是被张兰的吼声吓到了还是怎么,忽然大哭了起来。
谭文军一个箭步到婴儿车前,温柔地把小星星抱起来,哄了哄小家伙,似乎没什么成效。他忙不迭对新月说:“你出去买盒奶粉回来吧。出来得匆忙,奶粉忘带了。”张兰生着气,不能让孩子吃她的母乳,那就只能喂奶粉了。
其实包里装着奶粉呢,他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想暂时先把新月支开,好让张兰消消气。
新月多机灵啊。自然也读懂了谭文军的用意,穿上厚厚的羽绒棉衣,带了钱包就迅速出了家门。
一个人在大街上游逛,叹气一声接着一声。
大过年的,谁家里不是热热闹闹、和和气气的,就她们家,简直就是鸡飞狗跳。
活该!谁叫她做了欠打的事呢。
亏得是有谭叔叔在一旁和稀泥,不然就妈那坏脾气,今天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