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医院。苏新月还可以去别的医院进行尝试。这对她构成不了太大的影响。登高才更易跌重。只有让苏新月爬上一定的高度,到时候再重重把她踹下云端,那样才有趣。
思绪回笼,薛素梅一面喝着茶一面留意着龚铭与苏新月之间的对话。
龚铭听了苏新月对整件事的一个概述之后,考虑了几分钟,然后说出他的结论:“虽然你申辩自己并没有错,可外面站了那么多记者,已经给医院带来了不好的影响,这一点你总不能否认吧?我看不如这样吧:你去诚心诚意向肖霂道个歉,最好能取得他的谅解,由他出面向媒体解释这件事,还咱们医院一个清白。否则,再让外面那些记者继续闹下去,其他病人怎么就诊?咱们医院的信誉度也会遭到怀疑,这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
让她去道歉?凭什么?
“副院长让我去道歉,是认为我拒绝给肖霂出药方这件事做得不对吗?”
“不是说你不对……”
“既然我当时的做法是正确的,那么,我为何要道歉?”
龚铭沉下脸来:“你何必这么较真呢?只是低个头认个错,就这么难吗?”
“对不起,我不能照做。”苏新月近乎执拗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