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跑到她们寝室来。说打新月电话怎么也打不通。其他九个要去医院的学生都已经集合完毕,只差一个苏新月。
李欣然和孟菲菲分别坐在自己的床上,没睡醒的脸上写着一个‘懵’字。
“哪个是苏新月的床?”辅导员问。
李欣然边打哈欠边指了指自己下铺。
“人呢?”辅导员紧接着又问。
“嗯?没在床上吗?”李欣然从上面探下头来。可不是嘛,新月的床上哪还有人?被子叠得整整齐齐,说明人早起床了。
孟菲菲瞥了眼手机上的时间。七点不到,新月这么早跑去哪儿了?
天还没亮,新月就出了宿舍楼。校门外,她拦了一辆计程车,直奔殡仪馆而去。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或许是因为愧疚吧?
一路看着车窗外,天刚蒙蒙亮,这个城市却已经开始了一天的繁忙。上班的人正在利用各种交通工具,匆忙地赶着路。条件好些的开车,稍差的骑着电动或摩托车,还有人利用公交车……这时候,地铁还没有那么盛行。
总而言之,每个人都在机械式地重复着前一天的动作。至于他们,是为了活着而生活,还是为了生活而活着。或许,连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