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熬个姜汤,哪怕放点冰糖进去也好啊。这可好,除了姜没别的味道。
做了这么多,殷朗原以为她会慢慢好起来。哪知道,入了深夜,她的热度非但没退反而还升了上去。先前是三十八度六,现在竟已经烧到了三十九度二。
躺在床上,苏新月闭紧双眼,看似睡着,紧皱的眉头却没有松开过。缩在被子里,竟然在瑟瑟发抖。
殷朗从没遇到过这样一种情况,一时间,也不知怎么办才好。
担心她有个什么事,他干脆搬了把椅子过来,就坐在床前。
每隔上几分钟,他就会去摸一摸她的额头,确定热度是否退了下来。
墙上挂钟显示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两点多,尽管他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却还是守在她身旁,片刻不敢离开。
她的脸怎么这么红?身子也抖得越来越厉害。病得这么严重,是不是该送医院啊?
再一次,他起身,探出手去,轻轻摸了摸她的额头。却就在这时,原本应该熟睡的新月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她眼里尽是迷惑与茫然。
“哇~”竟然梦到了他。这算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
鬼使神差一般,新月微微撑起上半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