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今天,索性一条路走到黑了。反正已经喝了这么多,不差再多喝点。
但她貌似忘了殷朗耳朵听不见的事实。指着怔怔站在眼前不吭声的人,她生气地嘀咕起来:“还大男人呢,遇到事情就知道喝酒逃避,真是没用。你喝再多的酒,爷爷能活过来吗?嗯?我问你,爷爷能活过来吗?你这么折腾自己有什么用?人死不能复生,可活着的人还得继续活着不是?难不成一头撞死在墙上?嗝~”
一打嗝从嘴里冒出来的酒气熏得她狠狠皱起眉头。不行了,她得去睡一觉……可问题是,她现在东南西北都分不清。这是哪儿?她的房间又在哪儿?
像是从她茫然的眼神里读出了她的心思,殷朗搀起她一条胳膊,将她带回了客房。
本以为这场醉酒闹剧到此结束。半夜里,躺在床上将睡未睡的殷朗突然感觉房间里进了人。几乎是出于不能,他腾地坐起,借着从窗子透进的月光看清楚摇摇晃晃走进来的人可不就是苏新月吗?她不好好待在自己房里,跑他房里做什么?
黑暗中,苏新月看不太真切,腿几次撞到墙上桌腿上,疼地她龇牙咧嘴。
好不容易摸到了床,她安心地躺了上去。
几乎立即,殷朗从床上弹跳而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