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对着自己,迅速写下第二行字。
‘爷爷曾说过,你是他引以为傲的孙子,你想让这个‘孙子’消失掉吗?想让爷爷死不瞑目吗?’
给他看完,她作势又要写第三行字。这时候,殷朗却直接从塑料袋里取出第二瓶酒。
新月要说的话没写完,只得故技重施又要抢他的酒瓶。
只是这一次,殷朗有了防备,大手握住酒瓶的瓶身不肯撒手。两人的力气又相差太过悬殊,新月使出吃奶的力气,到底还是没能把酒瓶抢过来。眼看他把嘴对准酒瓶,又灌下去一大口,新月一张脸因为生气而涨得通红,转身,一溜烟地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又跑回来,手里拿着刚从他那里‘没收’来的一瓶白干,在他不解的盯视下,她憋住呼吸,猛地灌了自己一口,还是一大口。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这一口,呛得她险些去见了阎王。
她喝过不少红酒,啤酒也喝过一些,就是白酒……尤其这白干又劲又烈,一口入喉,像是一把火腾地在她喉管里烧起来。她来不及反应,就本能地咳了起来。
刚刚一张脸是气红的,现在是被酒呛红的。好不容易不咳嗽了,她在纸板上愤怒地写下:你喝,我陪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