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不给开门,还对新月好一番训斥,认定是她对高考没有给出足够的重视才会迟到。
新月有口难言,急的眼睛都红了。
这时候,殷朗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徐大哥,好久不见。”
被他唤作徐大哥的中年男子颇为惊喜地笑了笑:“小朗?你怎会在这儿?”
原来,姓徐的这位教育部派来的负责人居然和殷朗是同一个部队大院的。他父亲更是殷老爷子的老战友。不过后来他出国留学,现在学成归来也成了家,带着妻子住在外面,所以已经几年没和殷朗见过面了。
知道现在不是寒暄叙旧的好时机,殷朗走上前,对徐姓负责人简单说了新月刚刚所经历的离奇遭遇,并再三保证所说不假。
“这样啊……”那位负责人还是有些犹豫。小姑娘的遭遇固然惹人同情,可规定就是规定,他若给开了这个先例,以后再有人迟到他怎么做?到时候,岂不是叫他进退两难。
“徐大哥,法理不外乎人情。这小姑娘学习成绩十分优秀,若是错过了这次高考,就得重读一次高三,等于浪费了一年光阴。我想,你也不忍心这样一个好苗子因为恶人的陷害而错过这次很可能决定她一生的考试吧?那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