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无所不用其极,甚至都能找到她们学校来。说不定一怒之下就拿她做了人质,威胁苏暨还钱。而她太了解苏暨那个人了。虽是亲生父女,可苏暨未见得会肯管她的死活。到时候,恐怕倒霉的也只有自己。
“有什么好谢的?我只是看不惯那些大人自己想不出办法就跑到学校来闹我们这些什么都不了解的学生。不过我劝你最好重新找个住处,先别回家。谁知道那些人会不会找到你家去。”
听丁丁如此说,新月忽然心念一动。讨债的人该不会连妈这个‘前妻’都不放过吧?
回到家,新月发现本该再晚两个小时回来的张兰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了。谭文军也在。
放下书包,没等她出声询问,倒是张兰先开了口:“今天,薛素梅去了饺子馆,大吵大闹。月月,你爸他……真出事了?”
新月眸色一黯。薛素梅跑去饺子馆大闹?她还要不要点脸?
“嗯,据说是破产了。”新月像在说着别人家的事,语气很是淡薄。本来也是别人家的事。自从爸闹着要跟妈离婚后又娶了薛素梅,他和她们母女就没多大关系了。
谭文军坐在张兰左手边的单人沙发上,见张兰听到苏暨破产的消息后就一直愁眉不展,心里忽然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