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已经不能够覆盖谢一林的忧伤了
。
人啊,活着真不容易。
自己都伤成这样了,还被皇上给奴役。
皇权,可怕!
人心,更可怕!
身在皇权中心的人心,尤其深不可测!
心里明白这话是多么的大不敬,所以谢一林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并不会傻乎乎的说出来。
哪怕在自己面前的只有自己的老师一个人。
王子谦又道:“人不是万能的,你得了陛下的青眼,其它人就得往后排,非议是正常的,不遭人嫉是庸才!”
“那我还得骄傲,被人嫉妒成这样了!”谢一林无奈的看了看自己。
每次一躺就这么久的人,也就自己了。
换成另外一个人伤的这么重,不下半年应该下不了床。
早知道就不用药植空间里的药材自我恢复了,可是那样的话,得受多少日子的罪啊。
在受罪和跑腿之间,谢一林很没节操的选择了跑腿。
谢一林昏迷期间的意识一直是在药植空间里的,就从来到京城之后,还真没有能够静下心来去收拾药植空间的时候。
眼下意识出不来,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