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林院他也并没有特别的和谢一林多说一个字。
这么多年以来,新科状元多的是, 最终有好下场的却并不多, 更何况这位还如此特殊。
年纪最小,得罪人的功夫却是不小。
这不, 人还刚到任,就有不少势力在后面使劲了,要让这位新任编修体会一下特殊的劳苦。
比如被边缘化, 又比如这位一直被人给盯着,再比如半个月的公务,却是没有做成一件小事。
不是谢一林不想做,实在是没有人给他公务做。
谢一林不是喜欢抱怨的人,不过在被边缘如此严重的时候,他也去找过钱翰林。
钱翰林没有和他说话,不过却是在纸上写下了两个字:忍和寻!
两个字,让谢一林明白了不少。
隐忍的同时,寻找足够的会,这些,不容易。
不过为了不把更多的把柄交到那些‘无聊同仁’的里,谢一林在上工期间,就算是只有他一个人在屋子里,他也不会消极怠工。
半个月以来,他已经将翰林院近两年的重要修撰都看了一遍,以他惊人的记忆力更是将其的一些要点整理了一下。
闲着也是闲着,就给自己找点事情干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