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农庄已经开始收尾,这一年以来的收成非常不错,谢一林过来的时候,人们正在忙活着。
谢一林到处看了看,然后就离开了。
这些东西他不会问卖去了哪里,也不会过问到底卖了多少钱,相信老师和叶府会有数。
再次回到御史府,老师终于回来了。
“老师,您瘦了好多!”谢一林惊讶的道,明明自己才是科考的人,老师竟然瘦的比自己还要厉害。
王子谦随意的挥挥:“个月没见而已,会打哑谜了啊,坐下吃饭,吃完再聊!”
谢一林自然不会客气,洗后坐下就吃。
饭毕。
师生二人在书房里坐下,这才开始说起最近发生的事情。
此次的科考,国子监的百余人,下场参加的有近两百,的名次的只有十一个。
其以谢一林在河间府得了解元最高,其它的还有一名亚元,名经魁,另外六名都是亚魁,至于其它的参加者连末榜也没有爬上去。
这在朝廷上引起了很大的关注。
差距实在太大,因此祭酒陈景林也被户部,刑部连续几天请过去问话。
说是请过去,实际上则是没有自由的被带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