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会说笑的。
几个人说笑了一阵儿,就说到学业上。
在听到谢一林说起在国子监的时候,一天要学数十个时辰,十天才能休沐的时候,何平雨不由的直匝舌。
还以为在京城那里能舒服一些,看来也不是如自己所想像的那么舒坦啊。
当问何平雨的时候,才知道,何平雨现在仍然在大班,打算年后县试。
“这几年没考也是他爹给耽误了,年后好好考,夫子会给你一个名额,别有太大的压力!”齐夫子道。
“谢夫子!”何平雨连忙站起身来道谢,他来夫子家的目的就是问下名额的事儿的,没有想到自己还没出口,夫子就已经答应了,可以说是惊喜了。
谢一林记得自己考试的时候,何平雨并没有参加,具体什么原因当时他也没有问过,因为当时自己家的事儿也是让他一脑门子的着急了。
见他疑惑的样子,何平雨有些苦涩的道:“我爹和我大伯一起去服徭役,大伯去世了,我爹的腿被砸伤了,这几年一直在养着,我是今年才重新回的学堂!”
他们没有分家,一大家子人一下子去了两个劳力,压力可以说是相当大。
要不是何家祖祖辈辈的自己会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