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树不明白少爷又发的什么疯,不过不影响他认同。
少爷说的话就是对的,为了自己不挨揍,他经常专心的认同,反正也不明白少爷的脑回路,不被收拾就行。
更何况刚刚那两个人打人真的很疼。
桑倚冬还不放心,又嘀嘀咕咕的说了好半天,反正桑树是一个字也没有听懂,眼下这一会儿,他一直都在想着怎么才能去请大夫过来了。
“走,赶紧去讲堂!”早点到就早点到吧,总比被那个奇怪的小子一直给盯着强。
总觉得有人在背后盯着自己,要不他们两个离的那么远,人家是怎么发现的呢?
一定是还有高在背后盯着的,一定是,这么一想,桑倚冬都不用桑树扶了,撒腿就跑。
桑树……茅厕明明在另一个方向来的。
到了讲堂,果然桑倚冬是第一个到的。
没有别人,把自己的衣袖捋上去看了一眼,完全没有任何的变样,还是一样的肥胳膊。
再看桑树的也一样。
太欺负人了,被打了一顿,竟然连一块青紫也没有,这是怎么做到的呢?
“少爷,要告状吗,一会去祭酒那里交束侑,小的可以说吗?”桑树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