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乎所以,自己家里的情况自己最清楚,做人还是清醒的好。
谢一林现在就是前所未有的清醒,贫穷限制了自己的稳定性啊。
“夫子,还有别的地方可以学习吗,离家太远的话不方便!”谢一林就差说钱不凑了。
哪知齐夫子却满脸欣慰的称赞:“不错,胜而不骄!”
谢一林满脸很是谦虚的微笑样,不是不骄,是骄傲不起来。
齐夫子继续道:“还可以去官学,县学和府城的学政书院。”
见谢一林满脸认真的听他讲述,齐之遇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县衙的县学比较近,前年没有费用,生员所用物品自行购买,以后每年二十两的学费,其他一样。”
“学政书院前年免费,以后每年五十两,我的建议是去学政书院,路途稍微远一点,可是那边人多啊,举的人数比县学多的多。”齐夫子说完喝了一口水。
茶杯还没有放下,就听谢一林问道:“夫子您当年去的哪里呢?”
齐夫子:……
谢一林见夫子喝水,以为夫子没有听清楚,又问了一遍:“夫子,您认为哪个好呢?”
终于齐夫子悠悠的开口了:“此权只对癝生,增生、附生等每年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