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多大了,还背着你?”
说完似乎想到什么,蔡父伸摸摸儿子的额头:“不烫了啊,怎么还说胡话?走,去医馆再看看,试没考好,把自己考傻了能治吗?”
蔡平安突然心累:都是考生的爹,差别怎么这么大呢?
不知道这爷俩的事儿,谢一林被老爹送到医馆去了。
得知儿子就是被热的,有些轻微暑的迹象,别的挺正常。
为了不影响院试第二场的考试,在老爹的坚持下,医馆大夫给谢一林开了一副药,解暑怯热的方子,谢一林服下去之后,果然觉得身体轻松了很多。
吃了一个饼,谢一林就躺在床上睡觉了。
睡前许了一个来到这里的第一个无比急切的愿望:不要分到臭号,不要分到臭号,不要分到臭号!
重要的事情许愿遍。
结果,真没有分到臭号。
倒不是应验了,而是这第二场的考生锐减,人少考舍多,白学政就把考舍里的人给均匀分散了,空舍多的是,臭号就空出来了!
虽然这个考舍里也还能闻到味,可是比在臭号里强太多了,所以谢一林很知足。
第二场乃覆试,这一天考的是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