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兢兢业业打下来的家业,也是赶上了两件事凑到一起才陷入危机。要是人到中年了再重头来过,总是让人不太能接受。
虽然他们不跟边思思说,但是边思思大概也清楚,盛泰是最后的机会。
没有人能硬抗这个项目——或者说根本没有人看好这个项目,重新策划本就费时费力,动工动个几年,人工成本打下来,建什么都亏本。
盛泰到底为什么会有意呢?
其实想想也很明白,按照上次家宴的意思,一定是谢念对老爷子说了什么。
能说什么呢?
边思思不想自作多情,但是这样的情况,不自作多情也是一件很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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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
边明江下午才去上班,临走时关照了管家,晚饭不回来吃,他要和盛泰的负责人一起吃饭。
边思思正坐在餐桌前喝汤,闻言,手顿了顿。
她低着头,装作没有听见。
等边明江走后,边思思在房间里踟蹰了一会儿,静不下心,干脆换了衣服,背上单反包出门去了。
她的车已经卖得差不多,车库里还剩下三辆,也没什么好挑的。
边思思把单反小心翼翼地放在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