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
“还没呢。”林砚秋两手扯上他衣领子,活脱脱像个祸国殃民的妖妃,奶凶奶凶的叮嘱,“那个王芳芳,我不想再看见她。”
程家述嗯了声,“那以后就不见。”
林砚秋这才高兴点,她不知道,男人的不见和她的不见可不是一个意思。
但部队上那些赏惩规定也不归她管,这会儿她心情好了,就开始嫌弃起男人,皱着小脸儿不愿意给他抱,“臭死了,你身上有鸡.屎味。”
哪是什么鸡.屎味,她也不想想,他在外摸爬滚打这么久,吃的都是随行伙头兵随地挖坑烧出来的饭,菜里夹尘汤里带沙,哪还有条件再去洗澡,身上难闻是肯定的。
程家述咳了声,看着怀里女人黑一块白一块的小脸蛋,怕她闹,没敢告诉她是被他大拇指给抹的,就拐着弯的问,“洗澡了没有?”
林砚秋还觉得自己美美的呢,拨了拨脸上丝丝缕缕的头发,“早就洗过了。”
男人面不改色道,“再去洗洗,身上都是...”他本来想说灰尘味,可很快闻到一股不易察觉的血腥味,马上就明白了,“是癸水来了才肚子疼?”
林砚秋,“......”鼻子这么灵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