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动作很快,回家没多久,就把定金和布票拿来交到了林砚秋手上。
指导员家的还忍不住催道,“小林,你先给我张罗,马上我婆家小叔子要娶媳妇,我得跟我家的回老家一趟,正愁没新衣裳穿呢!”
林砚秋笑眯眯应好,送几个人离开后,默默算了下,除去工本费,一件衣裳大概能挣六块钱左右,这个年代,六块钱已经算很高,不能再加钱了,再加就没人找她了。
这还是林砚秋长这么大以来,头一次靠自己能力赚钱。
她以前就是个混吃等死的,父母都是企业家,家里没缺过钱,跟小公主似的被宝贝大,她又是独生女,父母不说多恩爱,起码没有各自在外乱搞,所以也不存在勾心斗角争遗产问题。
生活环境的简单优渥,就注定她养成了娇气包性格,关键她还不觉得自己有啥问题。
不管怎么说,眼下挣到人生第一桶“金”,她人就有些飘了,高兴的跟个小鸟似的,也不耽搁,拉上刘素梅就去扯布。
晚上程家述被牛政委喊去他家喝了两杯,回来得迟,已经快十点,本以为家里几个都睡了,没想到客厅里还亮着灯,小女人趴在饭桌上,白嫩嫩的手指上松松的套了个顶针,正对着头顶吊灯努力的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