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着她和几个萝卜头的面抽,等吃完了饭,几个人才去门口的树下吞云吐雾。
林砚秋在厨房收拾残局,透过窗户,她看到程家述嘴上叼了一根烟,扣到脖子下的军扣被解开了两颗,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觉得他跟平常正板严肃的模样有点儿不一样。
怎么说,就是多了几分不羁吧。
察觉到她视线,程家述隔着窗户看了她眼,眼神幽幽,跟带了钩子似的。
林砚秋脸蛋立即没出息的红了,装作什么都没看到,一会儿擦擦碗筷,一会儿清清灶台,又弯腰拉开铁皮炉风门,打算烧一锅洗澡水。
等烧好水,把几个萝卜头挨个洗遍澡,哄上床睡觉,她自己才不紧不慢拿上睡衣进卫生间,洗完澡,顺便把白天在洋行买的胸衣手洗了,拿去外面晾上。
时下没有晾衣架,都是在门口树上拉根绳,这种晾衣方式,林砚秋还在南淮农村的时候就习惯了,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把胸衣甩上晾衣绳,回屋睡觉。
......
程家述送走牛政委几个回来,快到家门口进楼道时,感觉哪里不对,立即倒退几步,退到他家晾衣绳下,盯着半空里悬垂下来的两根细带,以及一对碗样的海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