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把话岔开。
......
在公安局关了两天,孙强终于出来了,但不代表他什么事都没了,那个姓陆的公安告诉他,事还在后头,他必须随传随到,全力配合公安部门把他背后的倒卖团伙揪出来,否则他将面临几年的牢狱之灾。
孙强哆嗦着应下,他的一只眼眶还乌青乌青的,牙也被打掉了一颗,想起那晚把他踢到几近窒息的男人,对方猩红的目光狠厉,像极了地狱阎王,孙强不寒而栗,动动干涩的嘴唇,问姓陆的公安,“那天晚上的军官...他是谁?”
陆建军睨了他眼,两手背后,冷冷道,“无可奉告!”
孙强一滞,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拖着全身伤回家。
他家在南淮西北,靠近临省的山区里,至今没通车,只能靠脚走,运气好点沿路或许能搭上辆马车。
孙强花了近一天功夫才到家,他爸没得早,剩下他妈是个瞎子,还好看不见,要不他这一身的伤都没法解释。
他没想到,有人找上了他家。
是个二十四五岁的女同志,孙强一眼认出,就是当初告诉他林砚秋家里男人在部队当兵的那个插队女知青!
跟女知青一块还有个男同志,戴着副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