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开。”
林砚秋没理。
男人又硬邦邦丢出一句,“快点!”
凶什么凶!
林砚秋哽咽着狠抽了下,泪珠子撒欢的流。
她皮肤是天生的好,加上后天勤于保养,没被烫的皮肤用吹弹可破来形容也不为过,对比之下,被烫到的地方就有些惨不忍睹了,大片大片的猩红,像是要破皮溢血。
程家述板着的脸上出现了丝裂痕。
林砚秋泪眼模糊的看着他从瓶子里倒出紫色的药水,眼看就要往她腿上涂,终于忍不住了,怕怕的问,“是什么啊,会不会很疼。”
哭过的嗓音,比平常更娇软了。
程家述恍若未闻的把紫药水小心点涂在烫伤处,立即疼得她直缩腿,可被紧抓住了脚踝不给她退缩。
白若凝脂的小腿肚上很快紫一块红一块,跟调色盘似的,林砚秋不高兴的鼓起嘴,担心万一有个色素沉着什么,那可怎么办。
她这点矫情到家的顾虑,程家述自然想不到,一处不落的点涂完,他起身,丢下句“去睡觉。”便出去了。
夏天的雷雨来得快,走得也快,林砚秋估计他是去洗澡了,虽然她很想赌气不进屋睡觉,可转念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