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求?真难得,你还会提要求?”郑团长来了兴趣,笑道,“说吧,什么要求?”
程家述将帽子戴在头上,起身,“我想申请间宿舍,最好...能带个独立卫生间。”
家里那个事儿多,臭矫情还爱瞎干净,内务做得一塌糊涂也不妨碍每天把自己收拾的干净喷香,不给她整个卫生间,回头过来了,一准跟他叭叭抱怨,说什么上个厕所都能给粪坑里的蛆恶心吐。
郑团长还以为是什么难事呢,眉一挑,爽快道,“准了,一会我就打电话给后勤,让他们给安排上。”
这小子也是够能忍,年年把家属随军机会让给其他人,自己倒整得像个孤家寡人,估计这趟回去,家属跟他闹了吧。
也是,长年两地分居,媳妇贤惠点,能体谅还好,这要是长得漂亮的,那在家里能呆得住?跟人跑了都不知道...
......
林砚秋接到程家述报平安的信,已经是两个星期之后。
邮递员给亲自送到家门口,牛皮纸信封,摸着还挺厚。
林砚秋拆开,见里面除了洋洋洒洒写满两页纸的信之外,还有一叠花花绿绿的票,以及一百块钱。
这时期的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