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数年如一日,能把饭做得这么难吃。
本着浪费食物不可取,还是吃得一干二净,吃完还顺带把碗筷也给洗了,又在院里冲了个凉水澡。
换身干净衣裳打算进屋,就见东屋门开了,他妈掌着煤油灯出来,显然也是吓一跳,“三儿子,咋这么快就到家了?”
从兰州到他们南淮县,两千多里地,倒火车起码得要两天两夜呢。
“正好有飞机到南淮附近,我顺道搭飞机回的。”
部队上的事,程家述没跟他妈细说,直问道,“电报是怎么回事?”
提起这茬,高桂香就来火,朝西屋呶呶嘴,没好气道,“还不是你媳妇,老二家的听人说你媳妇跟野男人跑了...”
竹筒倒豆子似的,赶紧一五一十说给三儿子听。
程家述在部队多年,早就养成了即使内心巨浪滔天,面上也不动声色的本事,听完他妈的说辞,沉声道,“我知道了,妈你先去睡吧。”
高桂香承认,自己存了煽风点火的心思,实在是老三媳妇平时行事太高调,长得本来就好看,都生四个孩子了,那皮子,比没出嫁的姑娘还水灵,加上又会打扮,能不招野男人眼吗!
就算这回传言不知真假,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