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另一个,“三宝。”
林砚秋呵呵笑,在她看来都一样,反正分不清。
掀被下床,见橱柜上挂着个纸日历,拿过来一看:一九七九年,五月,二十八日。
顿时愣在原地。
正此时,一个头包白毛巾的中年妇女迈着小碎步腾腾腾冲进屋,见林砚秋醒了,上去就掐了一把她胳膊。
“你谁啊,干嘛掐我?!”
林砚秋忙捂胳膊躲闪开,瞪大眼难以置信。
“我是谁?我是你妈!死丫头,跳个河被水淹了脑子是吧,连你妈都认不出了,你个丢脸的东西,要把我跟你爸气死!当初死活要嫁去程家的人是你,明知道家述搁部队当兵,你去了就等于守活寡,我跟你爸怎么劝你不要嫁,你非要嫁。
嫁就嫁,你倒好好过日子啊,娃都生了四个,还不安分!敢跟野男人私奔?你当程家是什么人家,能让你这样乱来?
这下可好,从你跳河到现在,程家人连个人影都见不着,明个你就给我滚回程家,等家述回来好好跟他说,咬死你没二心,是外头人乱传,根本没那回事儿,要不你就等着蹲大狱吧!”
听着中年妇女噼里啪啦一通说,林砚秋像是突然抓住了什么重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