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外,那些早就被勾起好奇心的人,也纷纷从屋里走了出来,看起了热闹。
“这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呢?一家人的,有什么矛盾不能解决的?”好事者纷纷询问起来。
赵老太直接往地上一坐,一边抹泪,一边指着赵金秋就开始悲悲戚戚的痛诉起来:
“她是我女儿,我养育她一场,把她培养成人,可如今,她有了本事,就不认我们农村里的穷老两口了。我家房子被烧了,找到她,让她把宽敞的院子让出来一间让我们住住,结果,她直接把我们给赶了出来。”
赵老太一边抹泪,一边还用力拽着赵老头的衣袖,示意他跟着自己一起演戏。
赵老头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赵老太见他不配合,继续抹着泪嚎叫道:“这死女子,不赡养我们也就算了,可是她,竟然把一个陌生老头子给养在家里,那老头子和她非亲非故的,她竟然为了那老头,连亲爹亲妈都不认。我的秋啊,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变成了如今这样子啊?”
这话说得是模棱两可,这愤怒而心寒的情绪表现得是淋漓尽致,把赵金秋这阜新女的形象,渲染得是入木三分。
吃瓜群众一听,不得了了,这特么就是个白眼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