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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知道,如果不是我机敏,在县里看老师傅剪了几次头发我就会剪了,要不是省城火车站旁那好心的店老板,要不是我会砍价,硬生生把成本给一压再压,不然,恐怕我今天两块都赚不到,哎哟钱不好赚啊!”
赵金秋听得这个心疼啊,立马就后悔了刚才公公罚跪时,没有替女儿说两句软话。
一个劲的劝道:“颜儿,咱别做生意了,有妈妈赚钱呢。”
应老爷子则是又哼了一声,这么拙劣的演技,也只有赵金秋这个慈母会上当。
只是,他这心里,怎么也怪不是滋味呢?
等赵金秋扶着膝盖跪僵了的应颜穿过厨房,走到后面应颜的房间时,应颜这才撒着娇说道:“妈妈,我不怕累,只要你今晚给我做一顿好吃的,我就能满血复活啦!”
说着,应颜吐了吐舌头,就钻进自己的屋,并顺手关上了房门。
赵金秋心疼的看了看房门,这才走回堂屋问应老爷子道:“爸,颜儿今天真的就有这么累,她没闯祸吧?”
看嘛,咱家颜实在太黑了,即便如此声情并茂,当妈的还是不太敢完全相信呢!
应老爷子又想到了白天那个与以往截然不同的孙女儿,脸上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