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炽灯散发的灯光有些昏暗,照着破败的房间。
眼镜男解释道:“这个地方我们找了很久才找到的,旧是旧了点,不过够隐蔽。”
顾沉年:“嗯。”
“我们临时决定换买主,你可不能忽悠我们,不然——”
眼镜男呵了声,道:“拿不到钱,我们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顾沉年冷声道:“放心,八百万美金,一分都不会少你们。”
说话间,身后突然响起易拉罐滚动的声音。
眼镜男戒备地转身,手电筒一照,发现角落里有一只灰色的老鼠一闪而过,他不由松了口气,笑着转身,“吓我一跳,只是一只老鼠。”
顾沉年清楚祝沧澜的本事,简单的迷药对付不了他。
他嗅了嗅,问:“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什么味道?”
“血腥味。”
顾沉年的嗅觉十分敏感。
眼镜男倒没有闻到什么味道,不过刚才他几个弟兄还在打牌呢,怎么这会儿一点声音也没有了。
想到这里,眼镜男下意识掏枪,谨慎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祝沧澜知道自己躲不了多久,这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