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却不肯放手的样子,她还是鬼使神差地来了一句:“值得吗?”
“值……得。”
话音刚落,叮铃铃,清脆的闹铃声响遍了空旷的室内。
祝沧澜跟顾执同时一怔。
“我……咳咳……我赢了。”顾执虚弱出声。
祝沧澜看了眼被她打的惨不忍睹的顾执,她从来没有看过顾执这么惨过,即使是学生时代,顾执顶多鼻青脸肿,哪有像现在这样残败不堪,只见他下巴乌青,嘴角流血,左手软趴趴地垂在一侧,左腿扭曲地弯到一边,她还用手肘攻击了顾执的胸腔,也不知道有没有内伤。
祝沧澜将顾执轻轻推开,低低道:“看来你真的很喜欢我啊。”
“是啊,一直……咳咳……都喜欢……”
这时,门被人从外面拉开,穿着白衣的护士训练有序地把顾执抬到了推床上。
祝沧澜静静站在一侧,看着医生跟护士将顾执推出。
即将离开馆内的那一瞬,顾执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紧紧抓住门框,痛的已经开始恍惚的黑眸直直落在祝沧澜的身上,“沧澜,你……会反悔吗?”
众人不禁转头,齐齐看向祝沧澜。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