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压力,于是她问:“你在哪儿?我晚上下班了找你。”
穆淮然报出了地址,道:“到时候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
晚上六点。
某知名的拳击馆。
当穆淮然又一次被祝沧澜四两拨千斤地撂倒后,他被摔得没脾气了,躺在拳击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汗水顺着额头滑入了他眼里,他也没力气擦。
“你……呼呼……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祝沧澜戴着拳击手套,展开双臂挂在了拳击台边缘的护栏上,漫不经心地扫了眼手下败将,“还来不来?”
穆淮然呼哧呼哧地道:“不来了,打不动了。”
虽然觉得输了有些丢人,但一想祝沧澜又不是普通人,输给她不稀奇,他心底又好受了点,他吃力地咬掉手上的拳套,抬手用衣服擦擦脸上的汗水,“拉我一把。”
祝沧澜便摘下拳套,上前两步,微微弯腰,朝穆淮然伸出了手。
穆淮然握上祝沧澜的手,借力起身,身体微微摇晃了一下,好不容易才站直身体。
为了不让别人看到他丢脸的样子,穆淮然特意清场,偌大的拳击馆里就他们两人,此时两人同时靠在了拳击台的护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