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她弄伤的。”
“是么?”
刀疤脸顿了顿,若有所思地看着祝沧澜。
祝沧澜懒得搭理他,暗中观察着周围的情势,屋里有十多个人,个个带着家伙,而她那同桌就倒在角落,身上还套着麻袋,只露出半个脑袋,鲜血染红了他半张脸,看样子血迹已经干涸。
“老大,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刀疤脸想了想,漫不经心地道:“先把她的手剁了吧。”
祝沧澜听了,不屑地扯了扯嘴角,语气同样漫不经心:
“就凭你们几个。”
“够狂。”
刀疤脸笑着评价了一句,眸色一冷,道:“弟兄们,给我上,摁住她的手。”
话音刚落,十几个人呼啦啦全部朝祝沧澜冲了过来。
自不量力。
祝沧澜嗤了一声,稍微使力,只听啪的一声,身上捆的严严实实的绳子顿时断成了好几截,众人见状,脚下刹车,一脸骇然地看着眼前这个笑盈盈的短发少女。
她她她……居然把绳子崩断了。
要知道他们找的可是最粗最结实的那款麻绳啊。
亲眼看到少女轻轻松松扯断了麻绳,刀疤脸不得不